这些流氓身上的纹身都是蛇,只是或大或小,像为首的头目纹的是大蟒蛇,而普通喽啰则纹着小青蛇。
我脱了裤子,鸡巴硬得顶着她脸,抓着她头发往我胯下按,“舔,贱逼,舔老子鸡巴!”她挣扎着摇头,我一巴掌扇她脸上,扇得她嘴角出血,哭着张嘴含住我鸡巴,腥臭味熏得她翻白眼,口水流了一嘴,滴在沙发上。
她大口喘着气,眼神迷离恍惚,眼珠子半睁半闭,嘴里低声嘀咕着:“我……我这是怎么了……”声音微弱得近乎听不见。
半个小时说长不长,这时,走廊拐角处又响起一阵脚步声,带队的是一名身着西装的男子,身后跟着八名全副武装的行刑蒙面武警,钢盔、防弹衣、作战靴,97式微冲子弹上膛,瞧装备已经武装到牙齿,其中五名手里还提着两米长的金属杆,专门锁拿极度重犯的玩意儿,不用猜,行刑的时间到了。
那犹如羊脂玉般白皙、近乎透明的手指,灵动得好似林间嬉戏的精灵,正全神贯注地拨弄着桌上的装饰花。
对面儿的几个人看侯龙涛不但不理会他们,居然还和女孩儿聊起天来,